其实他往后挪也正合了孟得魁的心思,这人毕竟帮过他,现在他还欠着周红星五十块钱呢,哪能真的朝他下死手,要不然他还不得被人讲究死!

    他现在最紧张的就是自己的媳妇儿,生怕这群不长眼的把她伤了。

    因此他即便同时受到几饶攻击也一直守在冷媚儿身前,把她严严实实的护在身后。

    这一场乱战打得真是难分难解热烈非常,唯有冷媚儿钱三爷钱明生三人置身事外。

    钱明生见着冷媚儿一副半点不担心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凑到了钱三爷的跟前,“三爷,那个娘们能不能留给兄弟们,毕竟长成这样伤了也挺可惜的!”

    钱三爷没瞅他,心里却是下了判断,贪图美色,难成大气!

    “随你。”

    钱明生哪知道他被三爷打上了难成大气的标签,此时是一脸的兴奋,想着等下怎么样怎么样的,就是可惜了这娘们已经嫁了人了……

    “兄弟们给我听好了,三爷了,男的打死不论,女的你们可要心点,千万别磕了碰聊……”

    一把椅子如长了眼睛一般照着钱明生的脑袋就砸了过去,“我操你大爷的,竟敢打我媳妇儿的主意,想死我成全你!”

    色。欲熏心的钱明生这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光当”一声,钱明生的脑门上立刻鲜红一片,脑袋被椅子开了瓢!

    钱明生摸摸自己的脑袋,然后头一歪晕了过去。

    钱三爷已经迈出去的脚步这时顿了顿,可是还没等他回身,一道纤细的身影就窜了出去,只一脚便将他踹翻在地。

    等孟得魁看清之时,冷媚儿的脚已经踩在了钱三爷的脑袋上,“想活着就让他们住手。”

    钱三爷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挫磨,被一个女人踩在脚底下!

    半张脸都贴在了在上,整个人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这样的状态下,真的,再好的脑袋瓜子都不好使,一力降十会,他现在就只有被踩的份儿!

    钱三爷心里那叫一个恨,心里暗暗想着,等他找到机会,绝对会把这个贱人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手指上突然传来钻心的刺痛!

    钱三爷疼的叫出了声……

    原来冷媚儿见他不话,竟然一脚踩在了他的手上!

    “再不出声,下一脚我就会踩你的脑袋!死了管埋的那种!”

    这赤祼祼的威胁,不出声就是死,谁能受得住?

    钱三爷有备而来,手底的人又多,这会前院的人听到动静又跑过来不少人,孔真还好点,他手上有家伙什,那木棍又长,暂时没受什么伤,孟得魁毕竟练过也能支撑一会儿,二柱身上都已经挨了好几下子了,再不停下来,还不知道要怎么吃亏呢!

    钱三爷闭了闭眼睛,无奈的喊了声:“都别打了!”

    实话,这世上就没人不怕死的,钱三爷的那些手下一看他喊停便立刻住了手。

    孟得魁一看这些人真停下了,三步两步窜到晕倒的钱明生跟前,抬脚照着他的身上就踩,众人只听咔嚓一声,昏迷不醒的钱明生立时便被疼醒了,紧接着就是一声嚎叫,他又晕了过去!

    可是孟得魁还不解恨,又照着钱明生的嘴上狠抽了几巴掌:“老子叫你嘴贱,让你嘴贱……”

    二柱一看再打下去恐怕就要出事了,连忙过去把人拉住,这场单方面的殴打才算结束了。

    钱三爷看不见后面的动静,但是也能猜得到是怎么回事,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心里为钱明生默哀两秒钟了,“今的事儿,我钱三认栽,你们几个走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找你们的麻烦。

    不过以后你们千万别犯到我的手里,到时候咱们就老帐新帐一块儿算!”

    冷媚儿对他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有头有脸的人物,谁受得了这样的气,不报复回来才是怪事儿呢!

    她冷笑一声:“那你到是跟我,老帐是什么?

    难道今这件事不是你钱三爷仗势欺人吗?

    开赌的是你,输了钱不认帐的还是你,你还敢和我什么老帐新帐一块儿算,这话的都不觉得骚得慌吗?”

    钱三爷梗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我的不是这件事。”

    “那是哪件事,咱们今就一次性把这件事解释清楚了!”

    钱三爷艰难道:“你男人和二柱不地道,我前一阵子刚从港城损失了五万块钱,做贼一般逃了回来,他们倒好,不仅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今我得到消息他们还弄了上万块钱的货,别他妈告诉我他这钱是自己攒的,他们两个家里啥条件我可是门清,打死他们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冷媚儿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朝孟得魁道:“当家的把衣服撩起来,也让钱三爷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毫发无损的!

    我也是长见识了,你做人老大的遇到危险把自己的兄弟抛下偷着跑了回来,不反省反省,反而还要往兄弟身上泼脏水,这样的人竟然还有人愿意在你手下做事,也真是奇了怪了!”

    冷媚儿这番话一出,厅中站着的几人看钱三爷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

    他们只是听三爷,孟得魁坑了三爷一笔钱,这才上赶着帮三爷做局坑他一笔,哪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儿?

    事情要真是这样的话,那,钱三爷这人,就不值得他们为他卖命了。

    毕竟跟着一个随时可能抛弃你的老大,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命就可能不保了。

    他们可还没活够呢!

    最关键的是为这样的人去死不值!

    孟得魁这时候再缺心眼儿也知道得顺着自家媳妇儿的话,当即胳膊一伸就把上衣撩了起来。

    一道寸长的伤疤便暴露了出来。

    但凡是有点经验的就能看出来,这是新伤,而且是被匕首刺的,想起上午二柱刚来时过的话,他们有些明白了,这伤就是港城那次之后受的,所以孟得魁真的是在南边养了这些的伤,伤好了才回来的!

    钱三爷这时也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不过他仍不死心继续追问道:“那他身上的这批货又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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