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是最主要的目标,另外,中央给白山的定型为新型、现代化、环保的宜居城市,这些都是以后我们所有城市发展以及转型的方向,与一些老城市、大城市转型困难不一样,白山可以说是一张白纸,所以,我们一定要在这张白纸上把自己想画的要画的都一步到位的画好,这方面你可以向浅圳方面学习,浅圳在这方面做的很好。当然咯,你在浅圳工作了这么长时间,对这么方面你应当是非常熟悉的。这些就是中央的要求,与浅圳的发展不同,中央这次只做一个整体的规划,具体方面我们不参与,把这个权利交给你们地方z府,我想,这样能够更加好的调动地方z府的积极性,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不对白山的行政级别和规划进行调整的原因。你们岭南省的相关领导干部我也亲自找他们谈过话了,我给他们的表态就是怎么做是你们的事,我们要的是最后的结果,当然,你们需要的,我们能给的,我们会全力支持。我今天对你要说的也就是这些。”主席在那一杯茶快喝完的时候说完了今天的谈话。

    刘伟名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我会尽我所能完成中央和主席交代下的任务。”

    主席看着刘伟名笑了笑,淡淡地问道:“怎么了?觉得有压力、不自信了吧?”

    刘伟名错愕了一下,随后尴尬地笑了笑道:“是有点,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紧张和不现实中渡过,我实在是没有想到国家会把一个这么重大的任务交到白山让我成为一个参与者甚至说是一个具体工作的决策者。这个任务太重大,要说没有压力那肯定的假的。”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股直爽的性子。”主席哈哈大笑,然后道:“还有点时间,我给你说说我的事情吧。我记得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区干部,那时候有工区,是县下面的一个行政机制,我是区委书记。那次,一个国家级的企业要落户我们那,那个企业在那个时候对于我们整个国家来说都是非常的重要,具体的名字我就不说了,反正,是关乎国家命运的一个企业。那次,市领导直接领着我去见省领导,省领导见了我就问:‘你能不能干好?’,我当时就说了,我说干不干的好我说不准,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会拿出我全部的精力来干,我会把它看做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甚至比我生命还重要。干不干的好那是你们来评定的,我只能回答你们我敢不敢干、想不想干、能不能干。那位省领导一听了我这句话后,什么都没说,直接拍着桌子道好,那就这么定了,你们那个区的书记就由你继续干,不换人了。后来,那个企业就在我们那落户了,结果也让各级领导很满意。我跟你说这个事的意思也就是告诉你,不要有压力。就像我当初说的那样,你只要管好‘敢不敢干、想不想干、能不能干’这三点就行了,只要你能确保这三点,那你就成功了,就算是你失败了,那责任也不在你,因为如果这三点你都做到了还失败那原因只能是出在你的能力上面,而你能力不足我们还让你接手来干那责任就在组织上。我这么说也就是希望你不要有思想包袱,轻装上阵。你还很年轻,你怕什么?一个字,你只管干就行了。明年吧,明年这个时候我亲自去你们白山看一看,我到时候去见证一下,我选的人、看重的人到底有没有这份能力。”主席很豪气地对刘伟名说着。

    说实话,刘伟名听过这一番话之后很感动,坐在自己边上的可是一个国家的元首,而与自己说的这番话更像是一个老者对一个后辈的勉励。

    刘伟名听过后感动地点着头,然后肯定地说道:“我会记着主席今天对我说的话,就如您当初说过的一样,我会把它看作是一件比我生命更加重要的事情。等到您明年去白山的时候一定可以见到一个让您满意的白山。”

    “好,这才是我看中的刘伟名。”主席很亲密地拍着刘伟名的肩膀说着。这时,门外那名戴着眼镜的男人又进来了,在主席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主席点了点头,依旧微笑着对刘伟名说道:“我的时间到了,今天也就不和你多说。这样吧,你等下把你的号码给小刘同志留一个。”主席说着对眼镜男说道,随即又转向刘伟名这边说道:“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或者想向我汇报工作你就打他的电话,他会想办法给你调整我的档期到这来见我,或者我打电话给你也行。今天我们就说这么多了,我时间有限身不由己啊。”

    刘伟名一听,在主席站起来之前先站了起来。

    当然,在主席走了之后刘伟名是留了那个眼镜男的电话的,至于其职务刘伟名没有问,不过想来是不低的。

    刘伟名离开中南海依旧是来时的那辆车送他出去的,直接把刘伟名给送到了酒店。李梦晴在一大早就起床回去了,她得回去送女儿上学。

    回到酒店,看到被放在房子里的那一袋子东西刘伟名才想起来答应帮阿依古丽带的东西还没给送过去,于是乎,刘伟名就赶紧给阿依古丽打了个电话。

    “喂,刘书记。”阿依古丽接过电话直接说道。

    “古丽,那个东西是我送过去还是?要不你说个地址我送过去吧。”刘伟名开口问道。

    “你事都办完了?”阿依古丽问着。

    “恩,已经办完了。我准备下午就回去,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来吧,我叫个车给送过去。”刘伟名想了想问道。

    “不用了,你在那没车怪麻烦的,我给家里边打个电话让司机去拿就行了。你在什么地方?”阿依古丽连忙推辞着。

    刘伟名见阿依古丽坚持着,于是乎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报出了自己酒店名字并且报出了房间号。

    挂完电话之后,刘伟名便打了个电话给王婷婷,让王婷婷在网上给自己订一张下午到岭南的电子机票。现在是关键时刻,刘伟名还真没有心情在北京多呆,要是在平时刘伟名怎么也会在北京多呆一天,来北京的机会也不是很多,所以,难得的机会刘伟名肯定是会多陪一陪女儿的,可是如今刘伟名是没有办法在白山多呆了。

    想了想,刘伟名还是给李梦晴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下午就回去了。其实昨天晚上刘伟名就和李梦晴说了这个事情了。

    李梦晴直接就说她马上就到酒店了,让刘伟名等下和她一起吃中饭。

    没多久,房间外面就有了敲门声,刘伟名以为是李梦晴到了,谁想到,打开门看到的是一个穿着西服的中年男人。

    “你是?”刘伟名怪异地问道。

    “请问您是刘先生吗?”中年男人客气地问道。

    “对,我是。你是。”刘伟名有点模糊地问着。

    “哦,刘先生你好,是我家少夫人让我过来找您的,说是拿点东西。对了,我家少夫人姓阿依。”中年男人说道。

    刘伟名这才想起来,原来这就是阿依古丽家的司机。刘伟名客气了一下,然后让司机进来,把东西给搬走。男人刚走出去,李梦晴就走了进来。看着从刘伟名房间里出来的男人背影,疑惑地问着刘伟名:“这人谁啊?”

    “怎么啊?一个男人在我房间里你也这么警觉?你不会怀疑我在搞断背山吧?看来我昨天晚上还是没有向你展示出我真正的男人雄风啊。”刘伟名把门关上抱着李梦晴说道。 “雄你个头,对于你刘伟名我是很不放心。谁知道你在玩过这么多美女之后是不是厌了,想找个男人呢?”李梦晴在刘伟名怀里只扭捏了一下随后就不动了,任凭刘伟名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对你我彻底无语了,连男人的醋都开始吃了。哎。我刘伟名什么时候开始流落到要对男人感兴趣的地步了?就你这一个小妖精我都快应付不过来了。你看看,昨天晚上才费劲全力给你喂饱的,可怜我的腰啊,现在还酸着呢。”刘伟名着。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流氓了。”李梦晴被刘伟名说的都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了,随后用力把刘伟名的手拍开,随后问道:“你还没说这个男人的事呢。”

    刘伟名看着李梦晴的样子笑了笑,点了根烟说道:“这是帮我们那的副书记给家里面带点东西,这不,她让她们家的司机过来取来了,刚刚那个就是她们家的司机。你总不会怀疑我看上她们家的司机了吧?再说了,我要找也找个年轻点的不是,这个有点老了。”

    “滚,没一句正经的。对了,你下午几点的飞机啊?”李梦晴白了刘伟名一眼,然后问着。

    “还不知道,我让我秘书在订票,要等她订了才知道。”刘伟名随意地问着。

    “恩,那看看吧,如果吃了饭时间还来得及我去帮你买俩身衣服吧。你看看你,每次都是穿的这几套衣服,作为一个领导也不注意点形象。你一个人从来没买过衣服吧?”李梦晴问着。

    刘伟名笑了笑,其实许岚才给自己买过衣服,只不过那身衣服刘伟名没穿过来罢了。当然,这些话刘伟名也只是在心里想一想,不会傻到说出来的。于是,刘伟名打蛇随棍上,点头说道:“还真没注意到这个事情,好像确实没怎么买过衣服,不过身上这衣服也还行啊,我没发现这衣服穿出来有什么有损形象的地方。”

    刘伟名刚说完,便立即又遭到了李梦晴的一记白眼,而且是特别白的一记白眼。

    当然,商场逛完之后,刘伟名已经是双手提满了东西了。有刘伟名的、有李梦晴自己,当然,也还有孩子的。

    刘伟名是下午坐的飞机离开北京回到岭西的,然后依旧是司机在机场接的刘伟名。

    第二天上午,正当刘伟名为了这次新闻发布会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接到了池民天的电话,池民天在电话里紧张地说着:“刘书记,有几十个人举着牌子正在市区游行。”

    刘伟名听过后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猜想的最坏的事情显然已经发生了。

    “是关于什么事的?”刘伟名镇定地问着。

    “与上次一样,还是关于煤矿的事情。”池民天立即回答着。

    刘伟名停顿着,随后又道:“相关情况立即通报给各部门,另外,现场部署警力严密监视。其他你不用管,但是如果违规违法或者是扰乱公共秩序,一切依法办理。”

    “好的,刘书记,我亲自到现场去。”池民天握着电话点头说着。

    “那马上去落实吧。”刘伟名说完之后挂断电话。刘伟名在接电话的时候姚宏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口。刘伟名看到姚宏焦急的眼神就猜到了姚宏过来是为了什么事了。

    “是为了上次那事吗?”刘伟名直接问道。

    “对,就是这事。这群人肯定是故意的,他们就是盯着这次新闻发布会来的,真是一群刁民。”姚宏气呼呼地说道。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刁民?民意都是挑拨起来的。”刘伟名淡淡地说道。

    “对。不过不是刁民也是愚民,太愚昧了这些人,我们政府发那么大的力气、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为的是什么?都是为了他们好啊。哎。”姚宏叹息着。

    “不用生气,我们本来就是干的这种工作的。要是好管理还需要这么多级行政单位干啥是不是?”刘伟名微微地笑了笑。

    “刘书记说的是,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这么一出实在是太让我们难看了,现在已经有一部分媒体记者到了白山了,这市要是真被捅出去了我们就验证了那与谚语了,裤裆上沾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姚宏气急败坏地说着。

    “也不一定,民意这个东西和舆论有一个共同点,要引导。”刘伟名很自信地说着,随后道:“你去通知相关各部门的领导,另外,让古丽书记马上去落实让我们能够调动的媒体记者全部去现场,不仅仅只是我们的媒体单位,所有能够请到的媒体全部邀请过去。我们这边我带队,加上各部门负责人立即跟我去现场。我今天要去现场办一个现翅议,全程直播。立即落实,刻不容缓。”刘伟名突然严肃地说道。

    姚宏愣了一下,随后点头离开了刘伟名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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