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名错了吗?确实是错了,可是哪错了呢?方涵韵没办法清晰地说出来。方涵韵仔细想了想,刘伟名错便是错在了没有对婚姻负责、没有对婚姻忠诚,他选择了对爱负责,对爱忠诚。只可惜这个爱是一分为三的,所以这个爱他没办法负起责任来。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可以什么都不说的。”方涵韵没有回答刘伟名的问题。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有些话憋在心里难受,所以,想找朋友说说。在官场上走的人有个朋友很难,有个能让你知心放心的朋友更难。”刘伟名落寞地笑着说着。

    “谢谢。”方涵韵顿了顿,然后点头说道。

    “谢什么?这有什么好谢的,你本来就是我朋友,我说的只是个事实存在的问题而已。”刘伟名很是奇怪地问道。

    “我要谢你这么放心我,这哥么信任我。”方涵韵道。

    “你别谢的太早,官场上混久了的人都是纯粹的势利小人了。我这么放心你是有原因的,第一个便是你说的,我很信任你,因为我们是朋友。第二便是我们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感情纠葛,你也不会存在被对手收买的可能,第三你口风很紧。当然,最关键的是第一点,但是却不仅仅是第一点,假如后两者不存在的话我可能也不会对你说这些话。谨慎现在已经是我存在骨子里面的东西了,是一种本能的存在了。在这方面试了太多的亏,所以,已经形成了一种潜意识,希望你不要见怪。我知道,你是一个精神主义者,对于这些东西你会觉得肮脏,但是没办法,我和你不同,我已经是被现实社会所污染的人了。”刘伟名自嘲着。

    “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既然你是我朋友,那你就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刘伟名摊开手说道。然后有接着说:“你说我花心也罢、无耻也罢,但是现在问题就摆在这里,不是我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三个女人,三个孩子。要我放弃谁我都不愿意,这不是贪心不贪心花心不花心的问题,而是我真的爱他们三个,胜过于生命。至于我的官位,跟她们比起来实在是太不重要了,如果能和她们三个在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我马上就能辞职不干,但是前提是我得完成你爷爷对我交代的任务,她对我有恩,我必须完成他交代给我的任务,也必须完成我对他的承诺。”

    方涵韵顿时陷入了沉思,她也在想,这个刘伟名明明是个不要脸的花心大萝卜,应该是要受到社会的嘲笑被伦理道德所指责的人,为什么自己现在就一点没觉得他错了呢?或许真的如他所说吧,他是真的爱,而不是在玩耍戏弄感情。

    “我不知道怎么办,或许,或许现在这样便是最好的办法吧。虽然都不怎么幸福的,却还是在一起了。其实如果真的爱一个人,不需要得到他的全部,只需要能够偶然看看他知道他心里有自己,这就足够了,是不是?我非常相信她们三个都很爱你,在现在这么开放民主的世界里,一个女人,可以不顾一切答应和2其它女人一起拥有你,这要么就是太爱,爱到骨子里了。要么就是完全不爱,而是对你有所图。而现在看来,她们肯定是属于前者。”方涵韵最后摇着头说道。

    “是啊,现在这样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虽然她们心里永远都会有一根刺,但是却也没那么严重了,不是吗?”刘伟名突然笑了,因为知道自己这些年来所做的并没有错。

    “其实吧,如果是在非洲国家就好了,那你的问题便会很好解决了。我曾经去过非洲,他们那里好像很多都是一夫多妻制。”方涵韵无心地说了一句。

    只是她这无心的一句却让刘伟名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刘伟名立即说道:“是真的吗?你赶紧给我说说,把你在非洲见到的一切都跟我说说,主要是关于一夫一妻的,越详细越好。”刘伟名显的非常的急切。困扰心头多年的问题现在终于有了可以解决的办法了。

    方涵韵没想到刘伟名会有这么激动的表情,但是想想,也就知道刘伟名心里是有想法了。于是开始慢慢地回忆,把自己知道的关于一夫一妻制的信息全部一点一滴地说给刘伟名听:“据我所知,非洲的一些国家,像塞内加尔、乌干达、利比亚、斯威士兰、埃及、苏丹、埃塞俄比亚等许多国家都实行一夫多妻制。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一夫多妻制越来越成为有争议的话题,支持者有之,反对者也有之。象突尼斯这样的非洲阿拉伯国家很早就从法律上取消了一夫多妻制,贝宁这样的黑非洲国家前不久也宣布取消了这一落后的制度。我去过塞内加尔,塞内加尔是一个被西方看作民主实行较好的国家,但却是个一夫多妻制比较顽固的国家。塞内加尔总统瓦德2000年在通过新宪法之前虽然提出了许多有关妇女解放的条款,但拒绝取消一夫多妻制,并认为它是“不能禁止。”的“古老传统。”更有甚之,在非洲,还有公开为一夫多妻制辩护的国家元首。比如,当联合国2003年的一份报告指出斯威士兰爱滋病毒携带者太多的原因之一是一夫多妻制时,该国的国王姆斯瓦蒂三世竟然公开在电视台出来唱反调。原来,一夫多妻制在这个国家是完全合法的,男人娶几个老婆都可以。这位今年才37岁的姆斯瓦蒂三世国王从18岁第一次结婚至今,已经有了9个老婆和两个“未婚妻。”而他的父亲老国王索忽扎,根据他正式的自传,在1921年至1982年统治期间,一共娶了120个妻子。由于斯威士兰百姓中的爱滋病携带者接近人口的40%,是非洲最高的,因此该国国王的讲话让国内外一片震惊。据当地人介绍,在现在的非洲许多国家的政府中,实行一夫多妻制的部长不少,甚至个别国家的总统也是一夫多妻。其实非洲实行一夫多妻制是有他的原因的,非洲一直都处于战乱当中,战乱的时候,许多妇女的丈夫或爱人都会战死沙场,她们便会无人照顾。我们可以回顾一下第一次及第二次世界大战所造成的死亡人数,引致数以百万计的妇女失去了丈夫或爱人,使她们和子女都绝了入息来源,没人照顾和保护。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仍坚持每个男人只准娶一个妻子,那么数以百万计无依无靠的女人又怎样呢?她们是没有希望会得到丈夫的。说得率直一点,她们如要保持,会老而无子,孤寡一生;如果她们甘愿做人的,她不会得到法律上认可的权利,她的儿女也只能以私生子视之,得不到保障。大多数女人都不会喜欢这两种途径的,无论如何,她们总希望有合法的丈夫和家庭,得到安全的保障。在这种情况下,一夫多妻制不失为一个折衷的办法。她们需要面对现实,宁愿几个女人共事一夫,也不想完全没有丈夫。形势如果有此需要,那么确立一种获得公众认许的一夫多妻制,不是比偷偷摸摸,瞒着第一位妻室去养好吗?无可否认养式的一夫多妻制在欧美是普遍存在的,所不同者在于西方人对他的及所生的子女并没有法定的义务,而穆斯林丈夫对他的第二位、第三位和第四位妻室及她们所生的子女有着完全的法定义务。除了战祸的环境之外,还有其他的情况,可以看到伊斯兰的一夫多妻制是一较佳的制度。例如第一位妻室残废了或者身染慢性疾病。当然有些男子是可以忍受这些情况的,但我们不能否认这确有潜在的危险。在若干情况下,第二次结婚可能是三方面都认为是可接受的办法。有些情况是妻室全无生养,而做丈夫的却很想有孩子。根据西方的法律,如果太太没有生养,做丈夫的是毫无办法的,他只好忍受没有子嗣的命运,不然他便唯有跟太太离婚以便另娶他人。但如一夫多妻制获得认可,经有关各人同意再结一次婚,那么离婚的是便可避免。还有些情况是婚姻触礁,做丈夫的爱上了另外的女人。这种事情时有所闻,一般称为三角恋爱。根据西方的法律,如果丈夫不跟第一位妻室离婚,他是不能跟第二位结婚的。但第一位妻室可能不希望离婚,她可能不再爱她的丈夫,但仍可能会尊重他~为了维系家庭,得到保障,为了她自己和儿女。同样第二个女人也未必想破坏男人的第一个家。发生这些情况的时候,有关男女自然会认识到一夫多妻制的好处,因为离婚或偷偷摸摸的养都不是解决事情的好办法。我之所以提出以上的例子,目的并非鼓吹一夫多妻制,也并非叫你真的移民去滥用这个制度,而是希望你在未认识清楚它的作用之前,不要冒险真的去了,就是因为这种制度的存在,才导致那里瘟疫流行,AIDS那时多,搞不好得了就玩完了。所以,非洲看似可以解决你所有的问题,但是,却不是一个可以居住的地方。”

    方涵韵直接给了刘伟名一个完全的否定,是啊,非洲是可以一夫多妻,但是那里却显然不是一个适合居住的地方。搞不好的就得了瘟疫,搞不好就发生内乱了。刘伟名听过后直接心就凉了一截了。

    “算了,我也只是说着玩玩的,我也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刘伟名很是沮丧地说着。

    “其实,还有一个国家也是一夫多妻制度,而且这个国家还是全世界最富裕的国家。”方涵韵想了想说道。

    “哪个国家?”刘伟名沉寂的心又活起来了,要知道,现在移民最主要的就是钱,而自己完全不缺钱啊。

    “阿联酋,那是个一夫多妻而且又富裕的国家。”

    “那确实是个富得流油的地方,但是你前面怎么不说?”刘伟名虽然高兴,但是也知道方涵韵前面不说肯定是还有下文的,自己也就不那么高兴了。

    “前面不说好像是因为这个战国家不允许外国人移民,起码我在阿联酋呆了两个月,除了历史上祖辈就留在那里的以及是嫁给当地男子为妻的外国人,根本就没见过有外国人可以入阿联酋国籍的。具体有没有国籍政策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即使有也等于没有。”方涵韵笑着说着。

    “算了,不想了不想了,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人生最有活力的岁月也过了一半了,没什么好想的了。”刘伟名摇着头说着,其实心里也开始有着他的小九九了,他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想法,只是这些想法不会对方涵韵说出来罢了。

    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声,没多久李老便出现在了屋里。

    “李老。”刘伟名站起来恭敬地称呼着。

    “李伯伯。”方涵韵也起身。

    “伟名来了啊。”李老看到刘伟名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随后望向方涵韵倒是有点惊讶了,却一时想不起这个女孩是谁,只是有点眼熟。

    “李伯伯想不起我了吧,我是涵韵啊,老方家的孙女。”方涵韵微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你这丫头啊。这都好多年没见你了,都说女大十八变啊,还真是越长越水灵。坐坐坐,我先进去换件衣服。”李老笑着,然后对刘伟名说道:“帮我招呼一下方丫头,我进去换件衣服。对了,梦晴呢?又跑哪去了?”

    “她出去买菜去了,她把阿姨给叫回去了,说是晚上要亲手给我们做几个菜,让您好好尝尝她的手艺。”刘伟名很委婉地说着,有帮李梦晴讨好的嫌疑。

    “呵呵,也只有你来了才有这个待遇,我啊,就跟着你沾点光吧。你们聊,你们聊。”李老笑了笑然后走进了卧室换衣服去了。

    “看来你来这来的挺多的。”方涵韵若有所悟地说着。

    “你说呢?”刘伟名没有选择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了一个反问句。这比任何回答都要来的好得多。

    “你总是这么狡猾,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总是可以有千方百计回避过去。”方涵韵摇头说道。却没有丝毫的不满,她已经习惯了刘伟名的这种说话方式。

    “其实我已经回答你了,不是吗?”刘伟名微笑地说道。

    方涵韵仔细想想刘伟名的话,确实,刘伟名确实是已经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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