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金倩还是爱你的,离婚可能只是她的一时气愤罢了。你找机会再去见见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不可能真的就能把对方这么割舍掉的。”此刻的张云佳就像一个朋友一样对待着刘伟名。

    刘伟名苦笑着摇摇头,道:“我没脸去开这个口,真的。事情远比你想的要复杂。其实离婚了也挺好,起码不用再背负思想上的包袱了。怎么啦?我离婚了你难道就一点都没有高兴?你当时离开我也一样走的很坚决。我问你,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决定这一生都不来找我了?”

    “不知道,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一直没有答案。林阳和你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段痛并快乐着的回忆,就像是一朵玫瑰一样,时刻吸引着我,让我想得到它,但是却又怕痛。”张云佳也摇着头。

    刘伟名没有再说话了,看着张云佳开着车穿过一条又一条的马路,最后刘伟名淡淡地说道:“这一年,我时刻都在想你。我曾经无数次有着冲动想来找你,却没有任何关于你的消息。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某一天会重新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张云佳听过刘伟名的话眼泪哗地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一脚踩住刹车把车停在路边,然后直接扑在刘伟名的身上吻住了刘伟名。其实这一年她远比刘伟名要痛苦,他的思念比刘伟名对她的思念要大的多。她无数次想着回到林阳去找刘伟名,去回到他的怀抱,但是她却怕了。受过的伤让她不敢再回头。现在刘伟名主动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叫她如何忍受的了?一腔爱意和思念顿时爆发着。

    刘伟名也回吻着张云佳,两人紧紧相拥。刘伟名的手开始撕扯着张云佳的衣服。凌晨的道路上根本无人,只见一辆红色的拉迪拉克在路边不停地震动着,良久之后才恢复着平静。

    刘伟名紧紧地拥住张云佳,他把自己的衣服盖在两人的身体之上,然后微微地打开窗户点上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对张云佳说:“还记得第一次吗?第一次咱们俩也是在车里。”

    “讨厌。”张云佳害羞地拍了刘伟名一下。她们俩得感情注定与车震有关,第一次,刘伟名就是在自己的车里夺走了张云佳的少女红丸,让她成为了自己的女人。

    这是已经快六点了,街上已经稀稀朗朗地有人了。两人把衣服穿好,便开着车在路边吃了个早餐。

    “我今天还没请假,你跟我去我们公司吧。我去那开个会,开完会我就没事了。”张云佳抱着刘伟名的手臂说道。

    “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刘伟名微笑着,他忘了自己多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八点钟,张云佳载着刘伟名去往她所在的集团公司。公司坐落在上海的豪华地段,三十七层的大楼耸立着,上面的招牌让刘伟名觉得分外刺眼,海生集团。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个海生集团就是中国的第一民营集团。老总张海生也就是中国的首富,总资产达两百亿美元。刘伟名看了看这栋大楼又看了看抱着自己手臂亲密地往大楼里走的张云佳,最后说道:“云佳,你不要告诉我说你爸的名字是张海生?”

    “不是。”张云佳摇了摇头,刘伟名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张云佳又说道:“张海生是我爷爷。”

    刘伟名顿时脚一软,差点倒下。

    “我知道你惊讶什么,我爷爷确实了不起。这么大的一份家业都是他打拼出来的。不过现在他只做太上皇了,一切都是我爸做主。而我爷爷指定我做接班人,所以,股份一直没给我爸,我现在是公司的副总。”张云佳拉着刘伟名说着。

    刘伟名勉强挤出一点点的笑容。接班人,这个接班人就不得了,这是多么大一笔钱啊?

    鲍司里来来往往地许多人,看到张云佳都很恭敬地喊着张总,随后则是一脸惊讶地望着被张云佳抱着手臂一脸胡茬身上脏脏的刘伟名。

    “喂喂喂,张大小姐。你这样抱着我一个像乞丐一样的男人你不觉得丢脸啊?”刘伟名被这些人奇怪的眼神弄的非常不舒服。

    “丢什么脸?他们怎么看是他们,反正在我心里,我的男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张云佳说着抱着刘伟名的手臂抱的更紧了。

    这句话说的刘伟名心里是暖暖的。比克劳瑞丝当年夸他是最棒的中国男人时还要舒服。

    两人进了电梯,电梯一直往上升,随后到了二十五层。

    一出电梯对面走过来一个胖胖得中年人。

    “云佳啊,这是哪位啊?都不向你于伯伯介绍一下。”中年男人很和蔼地张云佳说着。

    “于伯伯,这是我男朋友,刘伟名。”张云佳一脸笑容地说着。

    “于伯伯,您好。”刘伟名赶鸭子上架上前握住这位男人的手。

    刘伟名有点不习惯这样,以前与张云佳在一起她们总是习惯了偷偷mm,现在突然被张云佳这么光明正大的抱着自己对人说自己是她男朋友这让刘伟名有一种尴尬地感觉。

    “酗子,很不错。好好对云佳。”中年男人拍了拍刘伟名的肩膀走开了。

    “这人啊是我爷爷的老部下了,算是元老之一,现在是集团的董事。今天是过来开董事会的。”张云佳介绍着,刘伟名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张云佳推开一个办公室的门,里面坐着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正在写字台前面,一看就知道是秘书。

    “张总,早。”秘书对着张云佳恭敬地称呼着,随后看到张云佳抱着的刘伟名,一双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衅啊,你帮我把等下召开董事会的资料准备一下,然后帮我招待一下我男朋友。伟名,这是我得秘书衅,你在我办公室等我,有什么需要你直接吩咐衅就是了。”张云佳说着,然后带着刘伟名走进了里面大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很大,但是却没有于勇宁的办公室那么bt,不过与鼎天集团里面金倩的办公室差不多。

    张云佳让刘伟名坐下之后便进了里面的更衣室换衣服了。刘伟名坐在张云佳的老板椅上面感叹,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爱到底到了何种地步?这样的身世当初只愿到林阳市当一个小秘书,而后为了自己甘心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甚至于跟着自己在清泉受了那么多的苦?看来自己对她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自己对不起她的地方太多了。

    这时秘书抱着一束花走了进来,放在张云佳的办公桌上,对刘伟名说道:“刘先生,这时送过来的花,我帮着签收了。”

    刘伟名点点头,秘书走了出去。

    刘伟名看着这一大束的玫瑰,然后拿起中间的卡片看着,只见上面写着“亲爱的佳,愿你开心每一天,爱你的秦汉明。”

    刘伟名顿时一股醋意涌上心头,但是他已不是一年前的刘伟名,没那么冲动了。只是苦笑着把卡片放在桌子上面。像张云佳这样的女人当初在林阳只不过是一个小秘书的时候就被无数男人所惦记更何况现在是这么大一个集团的接班人呢?如果没人追那才奇怪。

    张云佳换上一身职业装走了出来,突然看到桌子上的花,顿时脸色都变了。走到桌子前把卡片拿在手里看了看,随后有点不安地看了看刘伟名。再把卡片直接扔到垃圾篓里。拿起桌上的电话把秘书叫了进来,直接说道:“衅,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以后不管是谁送花过来你一律不要签收,就算是签收了你就直接拿回家去,不要再拿到我这来。拿走。”

    “对不起,张总,下次我一定做好。”衅小心翼翼地把花给捧走了。

    “对不起啊,伟名。我和这个秦汉明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父亲和我们集团上有很大的生意上的来往,两家也算是世交了。”张云佳不安地对刘伟名说道。

    “怎么啊?又怕我吃醋?我不会吃醋的。有句话叫做什么?是你的总是你的,你扔都扔不掉。不是你的总归不是你的,你抢也抢不来。我要是不相信你我也不会来上海,你要是不相信我你也不会让我坐在这。去开会吧。”刘伟名点了根烟说着。

    张云佳点了点头,低头在刘伟名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

    刘伟名坐在张云佳的办公桌前傻笑着,随后望着张云佳桌上面那一张自己的照片,心里感动不已。刘伟名与张云佳因为是底下关系,所以,根本就没有一张属于两人的合影,这让刘伟名心里觉得酸酸的。这个女人跟着自己受了太多的苦,但是却从来没有抱怨过。

    刘伟名坐在办公桌前面望着张云佳桌子上的摆设,心里非常的触动。没多久就发现自己眼皮开始打颤。前面有事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闲下来了就觉得又困又累。趴在张云佳的桌子上面就睡着了。

    “请问这是张云佳的办公室吗?”一个老年人的声音打断了刘伟名的睡眠。刘伟名立即清醒,抬起头便看到一个一脸富态的老年人站在办公桌之前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

    刘伟名非常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自己嘴巴上面的口水,尴尬地站起来问道:“老先生,请问你找谁?”

    老头子不说话,一直望着刘伟名微笑。半饷后才提了提自己眼睛上的大号眼镜问道:“这里是不是张云佳的办公室?”

    “对,这里就是张云佳的办公室。您找她有什么事情吗?她开会去了,如果您有要紧的事情找她我可以帮您通知她的秘书让秘书转告她。如果您的事情不急的话可以在这里等。我想她开会也要不了多久。”刘伟名思索了一下后说道。

    “不急不急。”老头子还是一张笑脸,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坐在了沙发上。

    刘伟名暗道这老头子还真不当自己是外人啊。不过刘伟名还是给老爷子倒了一杯水。

    “酗子啊,你是张云佳的什么人啊?”老爷子眼睛里不停地闪着精光,随后问道。

    刘伟名自顾自地掏出烟给老头子点上一根,自己也抽上一根说道:“我是她朋友。今天才从外地来这的,没办法,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只能在这等她开完会再让她好好陪我逛一逛上海。”

    “哦,你们是朋友啊。”老头子猛吸了两口烟后意味深长地说着。刘伟名觉得这老头子有点神神叨叨的。

    “酗子,你哪里人啊?听你口音应该是江南省那一带的吧?”老头子又问道。

    “老先生你猜的还真准,我确实是江南省的人。我是江南省明阳市的,后来在林阳市工作,最近工作调动,所以没在那工作了。”刘伟名笑着说道。逢人三分笑脸,这是刘伟名做人做事的准则。

    “我以前也在江南省呆过,对那里还是有一些了解的。酗子,我猜你是从政的对不对?”老头子嘴上带着那微微弧度的笑容的说道。

    “哦?何以见得?”刘伟名这次是真的听惊讶的了。如果说前面猜自己是哪的人可以从口音听出来,当是要从初次见面的三言两语中猜出一个人的职业这确实是一件挺有难度的事情。

    “呵呵,我听我来分析分析。看看对不对。第一,从你说话的语气的大气可以很肯定你绝对是一个上位者,一般人是绝对,没有这份的大气的。即使再开朗再健谈的人也不具备。因为一般被人领导的人骨子里总会有一种自卑的感觉。第二,从你对我初次见面就这么热情客气可以得出你这人要么是从商要么是从政的。因为我可以感觉的出你本身对于我这个老头子并没有多少好感,但是你却依然微笑面对,热情招待。但凡能做到这点的人,要么是久经商场,要么是老资历的政客。第三点,你身上没有商人的铜臭味,有的是一股深沉的政治味道。不要觉得我是懵的,见多了商人和政客便可以很敏锐地感觉到这点。商人和政客都会从骨子里对陌生人有一种抵触感,也可以说是安全距离。会下意识地拒人于距离之外,这点我已经得出来了。但是商人和政客不一样,商人见人第一面便会挖掘人身上的商业价值,你和我的交谈之中便会若有若无地告知我你是做什么或者是做什么行业的亦或者是你会打听我是干什么的,对于一个商人来说,每个陌生人都有可能是一只潜力股。你没有。而你有的是作为一个政客的深沉,一直在打量我,而且不冒进,一直不问我是干什么的,不问关于任何我的事情,而是依靠自己的观察来分析我最后自己得出结论。这点就是政客的潜意识。所以,我可以肯定是从政的,而且大泄是个领导,对吧?”老头子一边抽着烟一边分析着。

    刘伟名听着听着嘴角也露出了笑容,给老头子桌子前面的杯子里又倒满水,然后笑着说道:“那我也来猜猜老先生你的身份吧。我猜你是个商人,而且是个成功的商人,是一个成功的早已经脱离了铜臭味的商人。第一,你总是微笑对人,微笑只是你的表面,只是你的隐藏。所以可以肯定你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因为只有经历了大风大浪的才会懂得把自己的心思和想法都隐藏起来,这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第二,正是你说的,你说话也很大气,所以你同样也肯定是个上位者,而上位者虽然行行种种,但是说到底也就只有两类,从政、从商。第三,你看人有一种待价而沽的感觉,我感觉你看我的眼神有点像看一只股票一样,所以我想你肯定是个商人,因为这是你的一个习惯了。第四,从你推断我的身份可以看出你并没有想过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如果你打算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利益或者把我作为一只潜力股的话你便会把自己隐藏起来。综上所述,我才说你是一个成功的早已经脱离了铜臭味的商人。对不对?我说对了吗老先生?”

    “哈哈哈哈。”老头子听完之后不停地大笑,随后才道:“你说的不对,但是也没错。”

    “哦?”刘伟名挺惊讶老爷子的回答。

    “答案你早晚会知道的,年轻人。”老头子说着站了起来,转身往外走去。

    “老先生,你不是等张云佳吗?怎么就走了?”刘伟名更见惊讶了。

    “不用了,本来是想来看看她的,但是看到你了也一样。我走了。”老爷子说了句让刘伟名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什么叫“本来是想来看看她的,但是看到你了也一样。”?这能一样吗?刘伟名觉得这句话非常的强悍,强悍到他完全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老头推开门走出去,刚好张云佳从门口进来,两人差点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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