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名与这些领导走上台,在台上的位置上坐下,脸色异常严肃地说道:“各位乡亲,今天我非常的痛心,我没有想到在我们高工区会出现这么多腐败而毫无党性人性的官员,这是我工作上的失职,我首先在这里向大家道歉。国家三令五申公务员要保持廉洁,我也反复强调官员要洁身自好不要触碰腐败的红线,但是,还是有一部分官员铤而走险。人在做、天在看。民间也有句话说的好,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国家政府的反腐力度非常大,在这一点上群众们应该相信国家相信政府,我们党的原则就是只要抓到一起就处决一起,根据情节轻重,严肃处理,坚决执行。下面带被告原高工区政协副书记公安局副局长李刚。”

    刘伟名说完,就有警察把李刚给推到了台前。

    “李刚,使我们高工区的公安局的副局长,他滥用私权,自己的儿子撞死人果断离场他竟然庇护他的儿子,几次将上访的百姓抓捕然后关进监狱私用私刑,而且贪污,生活作风极度腐败。现在对其进行公诉,请人民法院对其进行宣判。”刘伟名沉声说道。

    “犯罪人李刚,四十六岁。在担任林阳高新科技工业园区公安局副局长期间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达七百万之巨,另经纪委部门查处,长期与一女子关系ai昧,生活作风腐败。知法犯法,滥用私刑。态度恶劣。现剥夺其政治权利终身,判处无期徒刑。”

    一个一个的被判处,刘伟名始终坐在上面没有说话。冷眼望着。高工区才刚刚发展起步,就不得不经历一次官场上的大动荡,这样不是好事。但是有些事情出现了就必须要处理,即使刘伟名不情愿。

    事情也就这样子过了。

    事情过后,刘伟名还是亲自去了金清平办公室一趟。

    “金书记,这次事情我有责任,是我监管不力。我想组织检讨。”刘伟名心里略微沉重地对金清平说着。

    “这里没外人,就没必要了。这次事情不能怪你,咱们中国的官员已经腐败到根子里了,这不是一两个人的事情。中国要想廉洁就必须更换体制,但是这不是你我所能够决定的事情。但是反腐斗争还是要加大力度,特别是你么高工区,要时刻保持高压线。”金清平看起来心情也不是太好。面色比较的沉重。

    “知道了。您是不是不舒服啊?”刘伟名担心地问道。

    金清平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带烟了吗?给我一根。”

    刘伟名惊讶地望着金清平,金清平从生病之前就基本上已经戒烟了,生病之后就更是烟酒不沾。但是现在却主动找刘伟名要烟,这足以说明金清平确实是遇到了不太好的事情了,这不由得让刘伟名担心。

    刘伟名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拿出一根烟给金清平。替金清平点上,金清平点上烟之后抽了一口,才慢慢地说道:“还记得你第一次陪我去北京我去探望的那位大人物吗?”

    刘伟名点了点头,他没明白金清平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事情了。

    “病危了。”金清平长长的吐出一口烟之后慢慢地说着。

    刘伟名疙瘩一下,这可不是个小问题了,这个传说中的大人物就是金清平最后一根稻草。刘伟名知道金清平一直不是很会在上面攀关系,要不是这样以金清平的资历早就当上省长省w书记,他之所以熬到现在才任上这个位置就是因为他上面没人。这次金清平能够当上省w书记还是依靠着一份没有任何人知道的离奇关系。现在这个大人物病危了对于金清平来说铁定不是一个好消息,金清平坐上这个位置已经快四年了,五年一届,如果这个大人物这么一走那就预示着金清平省w书记是不能连任了,而且很有可能会被调到一些没有很大实权的部门去,中央或者是江南省的人大政协这些部门都非常的有可能。刘伟名的心不由得沉了下来。

    金清平是刘伟名最后的一根稻草,要是金清平被调走了那么明年换届刘伟名的前途也不会太好。能力是一部分,关系也是一部分。

    “我估计这次老人家是要去了,年纪太大了,这已经是第三次病危了,这次消息很可靠,估计是挺不过去了。我已经定了今天下午的机票和你妈去北京看望一下老人家。伟名啊,你也要开始着手自己的将来了。我这一生失败就失败在不懂得拉关系这上面,所以最多只能走到这一步,想再往上是不可能了。你还年轻,要努力。”金清平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几岁一样。

    刘伟名出了金清平的办公室心里非常的沉重,路过江映雪的办公室本来想进去,最后还是没有,拿着手机给江映雪发了一条信息,说今晚去她那。然后便有开车回了高工区主持了一个常委会。

    晚上刘伟名如约而至的到了江映雪那,江映雪微笑着迎接刘伟名,两人一如既往的干柴遇烈火,在别墅里面干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你今天心情不好吗?我看你状态不佳啊。”江映雪有点埋怨地问道,她对于刘伟名刚刚动作时的心不在焉,完全没了玩日的激情和勇猛。

    “是有些心事,你知道我岳父上面的那个大人物吗?”刘伟名问道。

    “知道,我也得到北京方面的消息了。老人家这次估计是不行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其实你应该放开点想。这个大人物今年都多少岁了?就算这次能挺过去也难的再活上两年了。至于你应该看开,你要知道,你能够走到今天已经比别人幸运太多了。你今年二十六岁便已经是副厅级了,别人爬到你这个位置起码已经四十岁了,所以,你只要不犯错误,机会比别人大得多。放开点想吧。”江映雪柔声地安慰着刘伟名。

    刘伟名微微地叹息了一下,慢慢说道:“这些我都明白,只是心里有点患得患失。人啊,都是自私的,贪欲也是没止境的。”

    江映雪没有说话,良久才说:“现在离换届只有一年多的时间了,省里也开始暗潮涌动了。老人家要是这个时候真的出事对于金书记来说确实不是件太好的事情,不过,凡事都不一定是不是?伟名,我换届的时候估计也得离开江南省了。”

    “什么?你要去哪?”刘伟名惊愕的转过头。

    “回北京。王家已经和我说了几次了,现在我父亲一走他们就更加没有忌惮了,所以我敢肯定,换届之时也就是我调到北京的时候。调北京就调到北京吧,反正我年纪也不小了,不过让我去侍奉那个残废是不可能的事情。”江映雪气愤地说着。

    刘伟名彻底无话了,他还不够资格在这个事情发表什么,那还不是他所能够到的级别。

    晚上十一点多钟,刘伟名从江映雪家出来。开着车,打开电台,却听到电台的播音员说着:“今天晚上七时许,曾任中国国务院总理的费正清同志在医院逝世,费正清同志是……”。

    后面的话刘伟名没听进去,刘伟名只知道,老人家终于还是去世了,刘伟名笑了笑,自嘲道:“前三年自己是过的太舒畅了,或许现在才是自己真正走进官场风云里的时候啊。”

    懊上班还是得上班,这是个态度的问题。刘伟名淡淡地应付着工作。

    但是却意外地接到了一个不意料之外的电话,是林阳市市委书记蔡启旭,也就是尚妍黛的妻子。

    “蔡书记,您好。”刘伟名客气地说着,脑海里却在不停地思索着蔡启旭找自己的用意。

    “伟名同志啊,工作还适应吗?”蔡启旭的声音传来,刘伟名与蔡启旭的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虽然高工区是挂在林阳市的名下,但是林阳市却并没有对高工区的监管权,所以两人之间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就算见面了也是客客气气的。再说了,蔡启旭可是周长雄的人,而自己是属于金清平一系,虽然这两年金清平与周长雄之间的关系比刚开始那一年好多了,但是也并不见得说两人之间就没有隔阂的。

    “谢谢领导关心,我正准备找个时间去你那汇报汇报工作。”由于两人之间没有直接上下级之间的关系,所以说起话来也就直接的多了。

    “汇报工作谈不上,这样吧,中午一起吃个饭怎么样?”蔡启旭笑着说着。蔡启旭是副省级城市的市委书记,也就是江南省常委之一,虽然比较的靠后,但是常委这个身份就不得了,在江南省那也是排在前几的人物了。

    “一定到一定到,我做东吧,蔡书记。”刘伟名虽然挺意外,但是话语中还是不露声色。

    “呃,这次我说好了就我吧,下次再你。记得把妍黛一起叫上。”蔡启旭敷衍地说了几句然后挂断电话。

    币断电话的刘伟名皱起了眉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虽然蔡启旭叫自己不一定是要让自己做什么奸盗的事,但是肯定是要自己做什么事情。不然蔡启旭不可能以他的身份来请自己吃饭,刘伟名百思不得其解蔡启旭找自己会有什么事,同时刘伟名也想不通有什么事情是自己可以做而蔡启旭做不到的。

    想了很久没还有想明白,最后只有把尚妍黛给叫来了。

    尚妍黛这个女人很好,不乱嚼舌头,也不会占着自己老公是蔡启旭就眼睛长在头顶上摆什么架子,最主要的是工作扎实而且不耍什么弯弯绕绕。刘伟名觉得这个女人甚至于与江映雪很像,但是比江映雪表面上要开朗的多,也“开放。”的多,当然,这个开放目前为止刘伟名只见过她对自己一人使用过。

    “区长大人,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啊?”尚妍黛推开门笑嘻嘻地说着。

    “妍黛同志,刚刚蔡启旭蔡书记打电话过来说中午要我过去一起吃饭,还让我带上你。”刘伟名习惯与这个聪明的女人讲话时直接了当,在聪明人面前绕弯说话那就是愚蠢了。

    “哦?吃饭是好事啊,可以增进感情嘛。你叫我过来是不是想问我他请你吃饭是为了什么事对不对?”尚妍黛思索了一下,随后一脸妩媚的笑容望着刘伟名说道。

    “你知道吗,有时候女人太聪明不好,我想蔡书记肯定会有这样的感觉。”刘伟名哈哈地开了句玩笑。

    “谢谢夸奖,不过他可不一定觉得我聪明。他为什么请你吃饭我大致可以猜出来,不过他是我老公,我要是把这件事情提前告诉你我算不算是出gui?”尚妍黛一脸调笑地盯着刘伟名,随后大笑。刘伟名感觉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一如既往的变成了被戏耍的对象,而且还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这种感觉让刘伟名恼火。不过想想也是,蔡启旭事先不向自己透露事情原因肯定有他的用意在里面。自己和尚妍黛最多算是同事或者是朋友关系,人家那可是一起躺了十几二十年的夫妻,尚妍黛怎么可能向自己透露情况呢?

    刘伟名想到这笑了笑无奈地说道:“是我问的冒失了。中午坐我的车一起过去吧。”刘伟名准备结束对话,这个女人最近对她挑逗的架势越来越明显,这不是个好现象。有时候刘伟名都有点怕见到她了。

    “怎么啊?不准备和我一起chu轨了?”尚妍黛继续挑逗或者说是gou引着刘伟名。

    “我怕,我能坐上这个位置可不容易,我可不敢去挖蔡书记的墙角。所以说,你这只出墙红杏虽然很香很漂亮,但是无奈的是这墙太高而且还有玻璃,所以我只能望而兴叹了。”刘伟名开了句玩笑回应这尚妍黛,她知道这个女人纯粹地就是为了gou引自己而取乐,因为他可以肯定尚妍黛并不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是让刘伟名不明白的是她这么gou引自己看到自己的囧态到底有什么好乐的?或者说两人之间这种关系的存在是从第一次在飞机上见面就定下的基调了,因为在飞机上那次自己就是被尚妍黛给反调x了,而且尚妍黛看到自己的囧态之后也哈哈大笑。

    “这么说你还是有来摘我这只红杏的想法咯?”尚妍黛更加得寸进尺。

    “如果我说想呢?”刘伟名微微皱眉,最后谨慎地问着。

    “那你就是q兽。”尚妍黛坚决地说着。

    刘伟名摇着头笑了笑,才说道:“那我就是不想。”

    “那你就是q兽不如。”尚妍黛哈哈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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