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井甜儿非常确定她很正常,从来没失忆过,为什么忽然冒出一个这么莫名其妙的人,口口声声说她背叛了他?

    “井甜儿!”他逼近她,棱角分明的脸庞强势霸道,散发着惊人的暴虐戾气,“这辈子,就算我忘记自己是谁,也不会忘记你这张勾|人的脸!”

    他出手如电,用力扣住井甜儿的下颌,上下打量,眼中泛起几分迷惑,“为什么?为什么像你这样冷血薄情,爱慕虚荣的人,居然可以越长越漂亮?”

    他明明记得,小时候的井甜儿粉妆玉琢,美得像个瓷娃娃,可在他终于追求到她,她却一天比一天长的丑了。

    他却从没嫌弃过她,因为他是个重感情的人,认定了的感情就是一辈子,哪知道井甜儿,在他被人算计,最穷困潦倒的时候离开他,如今他又重新拿回了一切,再次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再次可以睥睨一切,于是,他回来找她,他要和她做一个了结,却惊异的发现,她比离开他时漂亮了几千倍几万倍。

    轮廓似乎变了又似乎没变,但眼睛里和骨子里的神采气质完全不一样了,以前他认识的那个井甜儿,温润清冷,而如今站在他面前的井甜儿璀璨飞扬,像一块耀眼的水晶。

    怎么会这样?

    像她这种自私薄情的女孩儿,凭什么得到上天如此的厚待?

    他越想越怒,眼中的恨意足以让人心惊胆战,他正想在说些什么,走廊里响起呼唤声,声音越来越近,来人分明喊的是井甜儿的名字。

    “痕……唔……”井甜儿听出段律痕的声音,刚想求救,被曲陵辛一把捂住嘴巴。

    胸前的衣服被用力往下一扯,一个灼人的温度烙在她的胸前,撕心裂肺的疼,她的嘴巴被宽大的手掌捂的死死的,所有的惨叫都被堵在嗓子里。

    痛!

    蚀心裂骨般的痛在胸前蔓延开,痛的井甜儿眼前模糊,几乎昏死过去。

    “井甜儿你给我记住,你欠我曲陵辛的,终有一日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今天……只是个开始!”耳边一道邪魅的声线后,井甜儿的嘴巴被松开,眼前人影晃了晃,鬼魅般出现的少年又鬼魅般消失。

    没了支撑,井甜儿的身子瘫软在地上,胸前的疼痛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带着凉意的酥麻,她撑起精神扒开衣服低头看,在心脏上方的位置,烙着指甲大小的一块黑色的印记,再仔细看了看,那印记像一朵暗夜中带着妖邪魔力的花,花瓣半卷半放,形状妖邪。

    井甜儿用手搓了几下,丝毫不见褪色。

    “甜儿……甜儿……”

    走廊里又传来段律痕焦急的呼唤声,井甜儿摸了下,她出来前手机放沙发上了,段律痕找不到她,难怪着急。

    等段律痕的声音远了,她才挣扎着站起来,走到洗手间,解决掉生理问题后,对着镜子照着胸前黑色妖邪的花,用水擦了擦,依旧毫不褪色。

    怕段律痕担心,她不敢太耽误时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洗手间。

    转过环形走廊,她与又找了她一圈的段律痕迎头碰在一起,段律痕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甜儿,去哪儿了,怎么也找不到你,急死我了!”

    “我没事,”看着他好看的眉心堆起的细纹,井甜儿心里一暖,焕颜一笑,“这里的壁画太好看了,我不知不觉看入了迷,转到走廊那一边去了,对不起啊,害你担心!”

    “没事就好,”段律痕吁了口气,将她揽进怀里,“酒吧这种地方最是鱼龙混杂,容易出事,刚刚怎么也找不到你,急死我了,以后不管去哪儿一定记得带手机!”

    “知道了,”井甜儿乖顺的应着,柔柔笑笑,“我们回去吧,别让幽他们担心。”

    他们回到包房的时候,游戏还在继续,几个男生已经喝多了,身子东倒西歪,嘴上却叫的比谁都欢。

    “老大,甜儿,你们太怂了,喝不过我们就跑去亲亲我我躲酒喝,不带这么玩儿的!”霍斯敲着桌子首先发难。

    他这样一喊,包房里的人都以为井甜儿和段律痕跑出去二人世界,躲酒去了,倒省的井甜儿解释刚刚为什么消失,她大大方方端起一杯红酒,“好,我喝!”

    “喝交杯酒!交杯酒!”霍斯再次发难,拿着银筷敲茶几。

    “对,喝交杯酒H交杯酒!”旁边众人跟着起哄。

    段律痕拿起一杯红酒,笑望井甜儿,井甜儿笑笑,“婚姻在我眼中是是很神圣的事情,我一丝一毫不想马虎,想看我和痕喝交杯酒的,欢迎参加我们的结婚典礼,我们结婚之前,不会喝交杯酒!”

    说完之后,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带着红酒芳香的唇瓣在段律痕颊上轻吻了下,“这是送给守护我的王子的献礼!”

    没看到交杯酒,但看美人当众献吻,场面也很养眼,起哄声更大,段律痕将手中酒喝了,更为直接的在井甜儿唇角吻了下,顿时引起更大的起哄声,包房的气氛再次HING到最高点。

    聚餐过了凌晨一点多才散,回到酒店房间,井甜儿已经累得不行,却怎么也睡不着,对着镜子看胸前那朵漆黑妖邪的花。

    雪白的胸口映着妖邪的黑色,神秘诡异,井甜儿想尽了办法都没能将那朵花擦掉,最后只能作罢,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

    发了一会儿呆,一会儿想那个自称曲陵辛的妖邪男人,一会儿想温柔体贴的段律痕,一会儿想乖顺听话的简幽,最后她吁了口气闭上眼——管他呢,天塌下来有段律痕和简幽为她撑着呢,怕什么!

    武术比赛历时五天,清远队大获全胜,不但段律痕得到了个人第一名,清远队也如愿以偿得到了团体第一名,比赛结束后,清远队一片欢呼,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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